银行的玻璃是防弹玻璃吗?

有个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走到银行里面去敲了敲柜台玻璃问柜员：“勒是防弹玻璃吗？”

银行柜员说：“是啊。”

病人说：“能防得往炸弹？”

柜员说：“怕是防不住。” 

于是他从荷包里摸出两张扑克牌然后贴到玻璃上说：“炸！！”

柜员遭黑惨咯！！二十秒后小声的说：“要不起。”